六十年前,中国已经光复。六十年后的今天,我的心却开始沉沦——题记
只想找个游戏来打发长时间以来堆积的寂寞,信手拈来的东西总是有几分随意。曾经的泡泡堂已经让十指纤瘦,同学的怂恿和对江湖世界的神往注定了偶与这个游戏的邂逅。
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生活。在阳光下睁大眼睛享受大片大片的温暖。在下雨时伸出双掌感受自天而降的温暖。有些人注定是寂寞的。即使身边的人好多。突然想起阿桑轻轻地吟唱“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,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”。
泫渤城里的天空是那么蓝,蓝得想摘下一片披在身上。和西安积淀太多沉重的昏黄有点不一样。唯一相同的是那么热闹。热闹中间的偶还是一样平静。平静得如同水池里的一片水。
跟着别人去玩。拎着根木头杖子跑来跑去。偶是个不称职的护士。很不称职。可是没人怪偶。也许是偶的沉默之后内疚的对不起。也许是一头白色的头发溢出的苍白。这是个游戏的世界,这是这个世界的游戏。
在伐木场免费回了好多次城。看来伐木工和三尾狐没有因为偶的无辜而对偶特殊照顾。没有人安慰,也不需要。
这是个奇怪的世界,老是有人问“MM一个人呀”。是呀是呀。偶笑了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用纸巾用历擦。结果越擦越多。
因为偶只想一个人,静静地。走过大街小巷。走过没有风花雪月的江湖。即使什么也没有,即使会经常免费回城,即使经常把好东西当垃圾卖了。
时间如同在掌心的细纱,无论是紧握还是松手,都会在指缝间漏下。无声的。如果寂寞也可以这样就好了,可惜的是恰好与之相反。偶甩了甩右手,结果碰在椅子的扶手上。痛入心扉。没有泪。
笨笨的伐木工。凶凶的血狼。可爱的小蓝鬼。执扇的舞女。凶恶的山贼。也许以后会到更远的地方,科学那是很远的地方。很远。
“去三邪看看吧”有人这样说。然后就跟去了。因为那是个遥远的地方。也许有距离才会神往。
跟一个人去T里当GF。浩劫就这样来临了。他说“做我老婆吧”。几个月后。有人和他一样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说了同样的话。当时扬起了右手,抓住了垂下的长发。手痛依旧。
只想个一个人静静过的江湖,即使寂寞着。突然间就起了波澜。已经平静了那么久。就在刹那间灰飞烟灭。弹指间已是六十刹那。
记得六十年前,中国已经光复。而今日,偶的心却开始沦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