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边,我耷拉着头,靠在河边一棵小柳旁,左手旁,依旧躺着我的朋友我最相信的朋友,深渊。死白的刀面几似镜子。照着天上的残月,照着我苍白的脸,照着我的回忆。
夜死静,连河水都似乎是静止的,久久地静止,有的只是我心滴血的声音,重重地,心彷佛起了折子,深深地。
我努力地甩甩头,从怀里掏出一壶烈酒,粗劣的瓶口流出低劣的发醇液体,有点昏黄。一看就知道这是极为廉价的酒。我张大口急切地接着液体,一股辛辣的液体从嘴角一直湛到我的心,我的神经。我不接受这个事实,她怎么可能嫁给别人,不是说过让我守着她的梦,守着她一辈子。呵这只是我的梦这只是我的酒后反应。但胃中沸腾地灼热,清楚地告诉自已,这不是梦,这不是。
月渐往东移,苍白的月光照在我的刀上,刀柄上。刀柄上红色液体更加清晰地告诉我她的背叛。她的无情。
一阵马蹄声。东面一阵尘土飞扬。我警惕地握了握刀柄,随之又放下,
没有她,我在,有何意义。
马上射出一条红影,轻盈地落在我的面前。“狱,还好吗”温柔的声音响起。
我又猛灌了一口“你说呢”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你不是你了,你不是我以前认识的狱了,或许我来错了。”
“人都会变的,不是吗?”
…………
“带我去看百合吧。”她说。
“百合,百合。。?” 我呢喃
“她不是说要天天陪我看百合吗?听百合花开的声音。呵呵,多么可笑,我居然会认为那是真的,呵呵呵……”血丝满布的双眼,透露中竭斯底里。
“就当陪我这个妹妹吧。除非你没当我是你妹妹。”她在马上对我说。
…………
待续。
浅儿